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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图为后配图 最近的“Retro Report” (以重新审视历史上的重大事件为主题的系列纪录片)的主题百忧解(Prozac)和“苏麻”当然不是一码事,但其宗旨却并无不同:对某些人而言,服用几毫 克这种药物总比应付生活中的大堆烦恼合算多了。继回顾了1988年美国礼来制药(Eli Lilly and Company)推出百忧解的经过之后,这部纪录片又将视角转回当下,从化学和文化的双重角度探讨了百忧解及其同类产品在抑郁症的治疗领域造成的巨大影响。由于喜剧演员罗宾·威廉姆斯(Robin Williams)不久前自杀,抑郁症又成为当今人们关注的热点。 在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人们普遍将百忧解看作是一种“神奇药丸”,是那些觉得自己快要没顶于精神痛苦中的人们眼里的救生圈。百忧解是一类名为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SSRI)的新型药物中的明星产品。其作用基于的观念为,抑郁症是由一种名叫血清素的神经递质不足引起的。只要能提高这种脑化学物质的浓度,好啦,精神一下子就振奋起来了。事实上,已经有成百上 千万人接受了百忧解,并对它的作用深信不疑。抑郁症导致他们情感麻痹,他们说。而今,他们终于可以清楚地思考并热情地拥抱生活了——多年来,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除去其药理学价值,这种半截绿色半截奶油色的胶囊丸也堪称商业品牌推广中的奇迹,而这尤其要感谢它经过市场考验的商品名。它的化学名称为盐酸氟西汀,这显然不够朗朗上口。一家名为Interbrand的公司为礼来出谋划策,想出了Prozac这个名字。“Pro”听起来就给人胸有成竹、十分专业(professional)的感觉。“Ac”呢,可以认为它表示“行动” (action)。至于Z,这个字母代表了某种力量,可能还有一点点高科技的感觉。 在制药领域,X与Z的地位近似。这两个字母在取名这种拼字游戏中 享有异乎寻常的地位和价值。绝大多数现代药物的商品名都包含Z或X,或两者兼而有之。随便举几个例子,Luvox[兰释,亦称无郁宁]、Paxil[百可 舒]、Celexa[喜普妙]、Effexor[郁复伸]、Zantac[善胃得]、Xanax[赞安诺]、Zoloft[左洛复]、Lexapro[来 士普]和Zocor[舒降之]等等。这肯定不是用巧合可以解释的。由此产生困扰也就不足为奇了。Zantac和Xanax,哪个能治胃灼热,哪个又是用以 治疗惊恐障碍的?看名字可真分不清。) 但凡事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百忧解也不例外。起初它被尊为灵丹妙药,还是种十分时髦的灵丹妙药,后来人们却又开始强烈地抵制它(或许这种反应不足为奇)。关于SSRI是否会增加某些人,特别是青少年的自杀事件或自杀倾向,精神科医生提出了严厉的质问。目前尚无研究证实两者之间存在必然的关联,但是这并没有打消某些著名的怀疑论者的疑虑,英国的精神病学家戴维·希利 博士(David Healy)正是其中之一。他将那些把SSRI类药物当成救世主的说法贬斥为“生物噪音”。 有人觉得百忧解可以救命,其他使用者则认为它剥夺了人正常的生理感觉。百忧解的一个常见的副作用是丧失性欲。还有一些作家和艺术家声称,虽然百忧解将他们从抑郁症的魔爪之下解脱了出来,却也让他们精神恍惚。纳齐姆·尼古 拉斯·塔利布(Nassim Nicholas Taleb)在他2012年的著作《反脆弱:从无序中受益》(“Antifragile: Things That Gain From Disorder”)中提出:“如果百忧解早在上个世纪就问世的话,那么波德莱尔(Baudelaire)的“忧郁”、埃德加·爱伦·坡(Edgar Allan Poe)的浪漫主义情怀、西尔维亚·普拉斯(Sylvia Plath)的诗歌、以及那么多其他诗人的哀叹,所有那些有灵魂的作品都将遭到扼杀。” 此外,SSRI的批判者们还怀疑这些药物的效果是否显著优于安慰 剂。其中一些人质疑单凭血清素水平是否就足以导致或防止抑郁症。心理治疗师加里·格林伯格(Gary Greenberg)就属于这一阵营,他撰写过若干本关于情绪障碍的著作。在去年的《纽约客》(The New Yorker)上,格林伯格博士写道:科学家们认为,“血清素只是影响个人情绪的一个因素,抑郁症的成因以及药物的效应远比化学失衡理论所描述的更加复杂。” “人的大脑中包含的神经元数量比银河系中的恒星还要多,”他继续写道,“而后续的研究得到的证据大多表明,大脑是药物很难作用到的靶标。” 广而言之,这个关于百忧解的回顾性纪录片提出了这样一个论题:医疗机构,或者更宽泛一点来说,整个社会是否走得太过,以至于将普通的情感,如悲伤,也纳入了病态的范畴。我们是否正一步步地放任自己依赖药物,以增添生活乐 趣——就像小说中的人们依赖“苏麻”一样——而放弃了征服真正的疾病?著名精神病学家彼得·克雷默(Peter Kramer)博士将这种现象称为“美容式精神药理学”,就像是自愿给情绪问题打上一支肉毒杆菌毒素一样:即使你并非临床抑郁症患者,只要你相信服用百忧解及其SSRI同类可以提升你的自信心,或者能帮助你在推销会上语惊四座,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克莱默博士的同行中有人回应道,我们之所以将人性的正常组成部分当成疾病来对待,就是因为现在有了药。举例来说,今天有些人甚至将羞怯也归入了需要治疗的疾病,将其较为严重的形式纳入了社交焦虑症的范畴。此外,伟哥等促 勃起药物也被当作能提升生活品质的东西而得到大肆炒作。在市场营销中,它们不仅被推销给需要治疗性功能障碍的男性,还被推荐给身体只是出现了正常衰老的普通人。 如果说SSRI类药物确实帮助人们克服了某些问题,那么,使人们不再羞于讨论抑郁便是其中之一。几十年前,好莱坞明星和其他名人都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现在,他们已经可以很习惯地公开谈论自己的苦恼了。罗宾·威廉姆斯就是一个例子。 当然,在其他社会领域中,有些人仍然十分忌讳这个话题。例如,有一个人在向自己的妻子承认他在服用百忧解时,警告她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是说真的,”他说。“要是给不该知道的人听到点风声,我就得脑袋后面吃颗钢制的抗抑 郁药。”这是《黑道家族》中的托尼·索普拉诺(Tony Soprano)对他的妻子卡尔梅拉(Carmela)说的话。这自然只是虚构作品中的一个极端的例子。但是,在美国人里,恐怕很多都会对别人的看法抱有类似的担忧,所以他们宁愿对自己的抑郁问题守口如瓶。 图片来自网络,使用时未发现该图片的版权登记。若有侵权,请联系我们立即删除。 重庆心理咨询 重庆心理医生 重庆抑郁咨询 重庆焦虑咨询 重庆夫妻咨询 重庆家庭咨询 重庆情感咨询 重庆强迫咨询 重庆黄手帕心理 重庆心理培训 心理咨询师 重庆心旅心理咨询有限公司 www.hspxl.cn 微信公众号:hspx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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